“小姑娘,你在哪?我已經在店里等你10分鐘了。”一道慵懶的男聲傳來。
鹿梓月看著窗邊那個靠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拿著電話,玩世不恭的男子默默扶額。
“我看到你了,等會兒就過去。”鹿梓月說完立馬掛斷電話。
“什么?我怎么沒看到你?……”
“怎么掛了?小姑娘真沒耐性。”賀詞挑了挑眉。
“你說什么?”一道聲音傳來。
賀詞有些心虛,緩慢地轉過頭,就見一個嬌俏的少女。
鹿梓月抬腳走到賀詞對面坐下,大方地介紹,“你好,賀辭,我是鹿梓月。”
賀詞摸了摸鼻頭,將翹起的二郎腿放下,背脊挺直,才開口道:“鹿小姐讓我幫什么忙?”
“沒什么,就是想讓你發揮一下花花公子的特性,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當然,你要是愿意沾身,我也不介意。”
“不出意外,我爸公司很快就要倒閉了,我想讓你在那個時候去追求我那個繼母,花費全算我的。當然,你要是能騙到我那個姐姐,母女倆反目成仇就更好了。最后你再利落脫身,皆大歡喜。”鹿梓月悠悠開口道。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小姑娘,你可真狠呀。”賀詞嘴上這么說,卻是用贊嘆的語氣。
“彼此彼此,咱倆身世相同,誰知道報仇手段會不會一樣?”鹿梓月直視賀詞,語氣幽幽,帶著寒氣。
“哈哈哈,你這個小姑娘真有意思,這個忙我幫定了。不過,說好的好處可不能少。”賀詞露出個邪氣的笑容。
“合作愉快!”鹿梓月伸出一只手。
“合作愉快!”賀詞也伸出一只手,握了鹿梓月半只手掌。
“我會給你發一些她們母女倆的資料,剩下的你自由發揮,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鹿梓月收回手,認真的說。
“既然如此,我就不請你吃飯了。我覺得你把公司肯定沒幾天就破產了,我要抓緊時間了,我先走了。”賀詞拍了拍衣服,就告辭了。
鹿梓月隨意的吃了個飯就回家了,找了個知名度高的狗仔,將鹿爸出軌的一系列證據發給他,讓他在這周四凌晨發布。
整座城市一如往常,只有局中人才能隱約窺見暗地下的波濤洶涌。
轉眼間到了周三,陸泠心打的官司正式開幕。
“根據有關司法解釋規定,敲詐勒索財產數額巨大,或者有其他嚴重情節的處3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處罰金;數額特別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別嚴重情節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并處罰金。被告故意敲詐勒索我方當事人5000萬,屬于數額特別巨大。”
“我方有圖片和視頻監控證據,請法官檢驗。”宋律聽有條不紊地說。
盡管對方律師極力爭辯,鐵證在前,也無能為力。
最終,法院判處猛漢及其手下15年有期徒刑,罰款500萬,將欠條以及地契還給當事人。
一下堂,陸泠心就激動地給鹿梓月打電話說,“完美勝訴!”
又聊了片刻,她拉著宋律聽說鹿梓月請我們吃飯。
中午,鹿梓月、艾生、程冷、陸泠心和宋律聽就在京都享有盛譽的豪華餐廳吃了一頓極其豐富的午餐。
吃完飯,大家就各忙各的去了。
鹿梓月回了家,鹿爸的電話就打來了。
“逆女,不就說了你幾句,連家都不回了。你姐姐這幾天在考小提琴4級,沒有時間關心你,今天一想起來就讓我給你打電話。你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樣子,真是不讓人省心。”一頭夾雜著狂怒和嫌棄的聲音傳來。
鹿梓月揉了揉耳朵,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個字“哦”。
“今天晚上和我一起去參加一個宴會,晚點回家一趟,換身禮服,打扮的漂亮點,不要一副窮酸樣。”鹿爸命令般的開口。
“哦,不去。”鹿梓月冷淡的開口。
“你還敢不去?……”鹿爸猛著狂怒起來,喋喋不休的怒罵著。
“我就不去。”鹿梓月打斷了鹿爸的話,依舊是淡淡的語氣。
“逆女,你想怎么樣?”鹿爸在電話那邊吹胡子瞪眼地說。
“我記得我媽媽有一些遺物,在你那里,你把他們還給我,不然就別想我去。”鹿梓月搜尋了一下腦海中的記憶,緩緩開口。
鹿爸沉默了一會,“好,你晚上5點到家一趟,我還給你。”
“你最好不要騙我,不然你會后悔的。”鹿梓月警告了一聲就掛了。
晚上5點,鹿梓月騎著摩托車就到了鹿家。
她一進屋,就直奔向鹿爸,問他要遺物。
鹿爸從房間拿出一個盒子遞給鹿梓月,鹿梓月打開一看,發現都是原身母親的東西,一件也沒有少。
“好了,讓你許姨帶你去換件禮服,晚上和我們一起出席宴會。”鹿爸似乎想緩和氣氛,伸手要拍鹿梓月的肩。
鹿梓月利落地往旁邊一躲,還特意在肩上拍了拍灰。
鹿爸看到這一幕,臉上青筋直露,張了張嘴,又忍住了。
繼母連忙過來,領著鹿梓月往房間去。
鹿梓月沒有理她,徑直走向自己之前的雜貨間房子,將手中的東西放下,給賀詞打了個電話。
不久,繼母拿著幾套禮服進了房間,“小月,你換一套吧,我就先出去了。”將衣服放在床上就出去了。
鹿梓月看著床上那幾件過時老氣的禮服,翻了個白眼,這是故意讓我嫌棄不穿,好在鹿爸那里說我壞話。不過,我怎么會委屈自己,當然不穿。
鹿梓月給宋律聽打電話讓他把斷絕關系的合同送到酒店,到時候給他。
鹿爸來喊鹿梓月時,鹿梓月說自己騎摩托車去。
鹿爸也不愿意和鹿梓月一起,只要她去了就行,一家三口就走了。
酒店大廳,各種餐點、飲品,達官貴人們聽著悅耳的鋼琴曲,想結交人的小企老板左右逢源,富家小姐們交談著最近買的衣服飾品。
酒店門口,鹿梓月剛到,一個人就沖到他面前。
“鹿小姐,我是莊總的助理,他讓我接您進去。”
鹿梓月點點頭,隨意地穿著t恤衫和牛仔褲,背著一個斜挎包,就走了進去。
一瞬間,全場寂靜。片刻,又傳來小聲的嘲笑聲,一些人竊竊私語。
鹿梓月不在意,走到鹿爸身旁。
鹿爸雖然覺得丟臉,但也不敢再說什么,害怕鹿梓月直接走了。
周圍人看到鹿梓月走過去,看了一會兒,見沒什么情況,又恢復了先前的樣子。
鹿爸領著鹿梓月到一個中年油膩大叔那邊,開口道:“張總,這是我家的小女兒,今年19歲,剛上大一。”
又轉頭對鹿梓月說:“小月,敬你張叔叔一杯酒,向他問好。”
鹿梓月看著面前小眼睛、地中海、啤酒肚的大叔用一雙色迷迷的眼睛掃視自己,頓覺一陣惡心。
看鹿梓月不說話,鹿爸覺得面子都沒了,就要打鹿梓月。
張總看到鹿爸漸漸揚起的手掌,心中直樂。“這小女娃子皮膚滑嫩,就是性子太烈了,多打幾頓,性子就軟下來了。到時候送我手里,我就能好好享受了。”
鹿梓月看到鹿爸巴掌將要扇過來,順勢從旁邊服務員盤子上拿起一杯飲料,往鹿爸潑去,又順勢給了他一巴掌。
自從有了(武藝精通),鹿梓月知道怎么打人還驗不出傷。
隨后又狠狠地扇了鹿爸一巴掌,直接將他扇倒了,這可比他之前扇鹿梓月還重。
周圍人看著這情形,都驚呆了,場面再度寂靜。
繼母和鹿雨清連忙往鹿爸這跑,還滿口責備鹿梓月。
“噠噠噠”一陣腳步聲傳來。
“鹿總,你女兒把我的宴席弄砸了,子債父償,我就要找你的事了。”
是莊亮。
“來得還算及時,好戲要開場了。”鹿梓月心想。
鹿爸邊捂著臉,邊從地上站起來,點頭哈腰地向莊亮道歉。
“鹿總,你該知道我不是這么好打發的。”莊亮目光銳利地刺向鹿爸。
鹿爸聽了莊亮的話,正焦急地思考對策。
“現在你把我母親的遺物還給我的份上,我也不給你添麻煩,我們斷絕關系,他就不會找你的事了。”鹿梓月突然出聲。
鹿爸轉念一想,確實,沒想到我這個女兒還怪深明大義。
又裝作不舍的樣子,“沒想到我的女兒如此粗暴無禮,今日我就和她斷絕父女關系。”
鹿梓月連忙從挎包里拿出合同和筆,“簽字。”
鹿爸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鹿梓月準備地這么齊全,但在這個場合說出口的話,也不好反悔,就簽了字。
鹿梓月接過合同,看著上面的簽名,確認完畢后,塞進了包里。
隨后大步一邁,就離開了,在路上給狗仔打了個電話讓他準備發送資料,將尾款打了過去。
酒店的人就這樣看著鹿梓月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而剛剛說要找麻煩的莊亮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我一個大老爺們兒找小姑娘麻煩不太好,算了。”
鹿爸覺得自己被算計了,但他想不明白為什么莊亮會幫鹿梓月。
原本通知酒店熒幕放公司的紀錄片,到觀看的時候,出現的是鹿爸出軌的一系列證據,全場愕然。
鹿雨清在鹿梓月走的時候就覺得丟人,也走了。
繼母也莫名其妙不見了。
只有鹿爸在大喊“快關上!快關上!”。
這是怎么回事?沒人知道,人們也不會追究,只是用吃瓜的心態看著這一場鬧劇。
與此同時,“鹿氏總裁婚內出軌”上了熱搜。
作為事件的另一個主角,繼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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